鐵萬刀道:“倒是不會輕易亂說話。但是如果那個方士有些事情說不準,比如說不清楚一個人在那裡乾什麼啊……那的確容易讓彆人亂猜實際情況是怎樣啊。”
厲憑閏心想:我能說的都說了啊,不能說的也不能亂說。至於有的事我說不準,我就沒給出確定的說法,在這樣的情況下,彆人因為不知道實際情況是怎樣而亂猜,那是彆人的事啊,並不能怪我啊。但我也不能跟族長這麼說,這麼說就好像我在怪族長自己亂想一樣。
厲憑閏隻是說道:“總之,做方士一定要誠實。我就會對族長誠實。”
鐵萬刀覺得之前諷刺厲憑閏也算諷刺痛快了,此刻也不再想多諷刺了,於是說道:“在族長麵前,誰都要誠實,不管是不是方士。”
厲憑閏這時覺得鐵萬刀終於不繼續諷刺他了,便說:“是的。在族長麵前必須誠實。”
鐵萬刀瞥了厲憑閏一眼,說道:“那你快誠實地告訴我,那姑娘離開後發生了什麼吧。”
厲憑閏說道:“沒發生什麼。”
“你不是說要誠實嗎?”鐵萬刀問。
厲憑閏心想:族長不相信我?我說的可是實話啊!
“是啊。”厲憑閏道,“我就是誠實地說的。”
鐵萬刀瞪了他一眼,道:“這通道都這樣了,你還好意思這麼說?沒發生什麼?這通道這樣了不就是已經發生了什麼嗎?”
厲憑閏趕緊解釋說:“族長,我的意思不是說那姑娘離開後事實上這裡什麼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