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是對的,但景物也的確跟我上次來時看到的不一樣。”厲憑閏道,“所以我都不敢輕易向前走了。”
“難道繼續走可能有危險?”鐵萬刀問。
“其實應該沒危險了。”厲憑閏道,“之前給畫作法時我感覺到了某個地方給我帶來的影響隻是一次性發生的,當我已經受到那樣的影響後,就算我再次從影響我的地方走過,我也不會重新受影響了。然而,之前我受到的影響也並不會因為重走而消失,我受到的影響依然是那些。”
鐵萬刀問:“那你擔心什麼?”
厲憑閏道:“擔心萬一我走錯路,又浪費了族長和鐵長老的時間,會受到懲罰。”
鐵萬刀因為覺得事情似乎有了些線索,並不似之前那樣火大了,目前他已經認為這一趟並沒白來了。於是他對厲憑閏:“我不懲罰你,你帶路吧。”
厲憑閏稍微放鬆了些,對鐵萬刀:“是,族長。”
他便走在了前麵,鐵萬刀和鐵今絕在厲憑閏身後並排走著。
走了一段路後,厲憑閏再次停住了。
“怎麼又停了?”鐵萬刀走到了厲憑閏前方,問道。
“族長,我看到的景物跟第一次看到的一樣了。”厲憑閏。
站在厲憑閏後方的鐵今絕想:莫非事情真如我之前所想的那樣,他這次看到的跟第一次看到的不同的那個範圍內,就是“有問題”的地點?
“哪些景物跟第一次看的一樣?”鐵萬刀問厲憑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