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厲憑閏。
鐵萬刀又問：“按那方士的設計，讓方士設計這一切的人也會經曆前麵那些過程了？”
“是。”厲憑閏回答。
“那你剛才不告訴我！”鐵萬刀道，“聽你剛才的，我還感覺按照方士的設計，之前那段時間這地下空間裡隻會出現一個方士和一個被控製心智的人呢！”
“族長，我剛才也不知道，但即使不知道，我也不曾告訴族長按方士的設計，地下空間在那種情況下隻有兩個人啊。”厲憑閏，“之前作法時雖然我感到如果按方士設計的進行，應該還會有其他人在被控製了心智的人旁邊，但也試不出來會是什麼人。”
“你這次作法才一下子試出來的？”鐵萬刀問。
“是的。”厲憑閏道。
“你已確定那個人會是讓方士設計這地下空間之人？”鐵萬刀又問。
“確定。”厲憑閏道。
鐵萬刀問：“也就是，你這次作法了解到了之前作法了解不到的東西，並且證實了你之前猜測出的那些情況是對的，那方士當年真的就是那麼設計的？”
“是。”厲憑閏道。
“你有沒有通過這次作法發現我們上這筏之前你測不出來的一些情況？”鐵萬刀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