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萬刀問:“什麼關係?”
“就是方士為了讓被控製心智者喉嚨出血而使用法術,在使用法術的過程中,前一段時間,那被控製心智者就會感到自己的頸部被勒著。”厲憑閏回答。
“既然感到自己頸部被勒著是那個被控製心智者自己的感受,那麼為什麼在彆人看來,那個被控製心智者會給人一種像被白綾吊著的感覺?”鐵萬刀問。
厲憑閏:“根據那方士的設計,到了那一階段,方士其實是用法術造個看不見的白綾,但是又通過法術讓那個人不會感覺憋氣。其實就是方士用法術模仿了被控製心智者被白綾吊著的情況,但是不模仿被白綾吊著時憋氣的情況。”
“方士是不是要特意做些什麼才能讓被控製心智者在感到頸部被勒著的時候不感到憋氣?”鐵萬刀問。
“是的。”厲憑閏回答。
“特意做那些不耗費功力嗎?”鐵萬刀又問。
“耗費啊。”厲憑閏。
“那為什麼還要那麼做?”鐵萬刀。
厲憑閏回答:“如果讓被控製心智者感到憋氣,那被控製心智者的喉嚨便無法在方士法術的作用下噴血了,那樣的話,便不能使被控製心智者體內的那種氣散出來了。”
鐵萬刀道:“讓那個被控製心智者摔到坑裡受傷又有什麼意義?”
厲憑閏:“坑那麼深,那個被控製心智者落進去肯定會受贍。”
“也就是,讓被控製心智者受傷不算那個方士有目的設計的?”鐵萬刀問。
“不算有目的設計的。”厲憑閏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