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鐵倉廷的一處地室裡。
聶揮毫一臉不滿地坐在旁邊,瞪著在一旁作法的權出猛。
過了一會兒,聶揮毫顯得甚是不耐煩了,但之前權出猛說過這次他作法時絕對不能被打擾,否則會造成嚴重後果,他便也沒直接跟權出猛說什麼。
此刻,聶揮毫想要練銘尊絕盧秘功卻練不了,為了讓自己不那麼心煩,他閉目坐著,等著權出猛作法。
聽權出猛長歎一聲後,聶揮毫借著燭光望著他,說道:“怎麼回事?”
“聶長老,距七星醉仞亭不遠處似乎有些反常的情況。”權出猛道。
“有什麼反常的?”聶揮毫道。他火不打一處來,又接著說:“我就奇怪了,我才讓你乾多少事啊?你才乾了多少事?怎麼你總會遇到反常的事啊?你說,到底是什麼情況!”
權出猛說道:“之前似乎有人在距七星醉仞亭不遠處作法。”
“那怎麼了?”聶揮毫問,“對你幫我練功能有什麼影響啊?你憑什麼讓我就這樣在旁邊等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