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部族?”鐵今絕問,“涉及了哪個部族?”
“涉及了藍甲部族。”白袍方士道。
鐵紅焰和鐵今絕聽後均是心中一緊,然而兩人都控製得很好,絲毫都沒將內心的狀態表現出來。
鐵今絕道:“那個會法術者到底做了什麼?”
“那個會法術者,應該是從藍甲部族的摩宇台那裡吸了能量,將其轉化成了沉垂斷能,又把它用到了榮莽台上。”白袍方士說。
“從藍甲部族那裡吸能量,這不會汙染鐵倉廷嗎?”鐵今絕問道。
“這倒不會。”白袍方士說,“雖然也會給鐵倉廷造成一定影響,但倒黴的肯定是摩宇台附近的那些藍甲人。”
“讓藍甲人倒黴倒是不錯,但是,這種事竟給鐵倉廷造成一定影響,這就是壞事了!”鐵今絕道,“能對鐵倉廷造成怎樣的影響啊?”
“首先,這鎮台鐵獸的頭掉下來,就是會影響鐵倉廷氣場的。這鎮台鐵獸的化根本不在這一帶。如今發生了這樣的事,會導致鎮台鐵獸的化根所在之處附近出現異象。”白袍方士說道。
“哪種異象?”鐵今絕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