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出猛說道:“聶長老,由於現在情況不同了,我已不能給那個人的遺物作法了,已經不能重設鞏魂符了。”
“你還是聽不懂話啊?”聶揮毫斜了權出猛一眼說道。
權出猛沒立即說話,隻是微微抬了點頭,看著聶揮毫。
“我問你什麼呢?”聶揮毫道。
“問我怎麼才能重設鞏魂符。”權出猛說。
“你回答我什麼呢?你根本就沒告訴我怎麼才能重設鞏魂符!”聶揮毫說,“你說的是廢話!”
權出猛道:“我……不能啊……”
“什麼?”聶揮毫道,“什麼叫不能?”
“就是我已經沒有任何辦法重設鞏魂符了。”權出猛說。
他認為自己之前明明已經表示無法重設鞏魂符,可是聶揮毫卻還這樣問,這本來就是聶揮毫還有幻想的表現,他希望聶揮毫徹底死心,同時還不懲罰他。
聶揮毫已經沒有任何辦法重設了,仿佛聽到了對方直接叫他死心這種話一般。他再次怒不可遏,道:“你那麼有本事,怎麼可能沒辦法重設鞏魂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