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育桓搖了搖頭說道：“隻要她用那種法術的過程結束了，她的命塑之元就一定會在十二個時辰內全都離開她的身體了，且無法被轉回她體內，無論用什麼辦法都不行了，這過程完全無法阻斷了！”
“都怪我剛才昏過去了！”凝端夜道，“什麼時候昏過去不好，偏偏那種時候昏過去！不然我就能在她作法過程結束之前阻止她了！”
“師傅剛才也昏過去了！也恨自己啊！”程育桓說，“你醒來比師傅早。”
凝端夜道：“我醒來比師傅早也沒用，那時師妹就已經作法結束了。”
他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又問程育桓：“如果我自儘了，我的命都沒了，她命塑之元難道還能轉入我體內嗎？”
“能轉入。”程育桓道，“命塑之元還會按照原來的路走，轉入你的體內，隻是已經無法將你救活了，也就是說，那樣的話，她寶貴的命塑之元就白白浪費了，她也就白白丟了她的性命。”
凝端夜問：“她是不是肯定會……肯定會……無論我們怎樣，她都無法活下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