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產生了。”程育桓回答，“因為我已經將那種功夫練成了，宙元隻能在第一次練那種功夫時產生。無所謂了，宙元啊，有就更好，沒有也不會影響人正常生活，很多人根本沒宙元。”
程育桓和凝端夜又說了幾句話，凝端夜已經緩緩走了進來，臉上還掛著沒擦乾淨的眼淚，目光顯得比平時呆很多。
從收凝端夜為徒以來，程育桓從來沒見過凝端夜悲傷到這種程度。程育桓早就知道去看那本書的凝端夜肯定不可能從書中找到什麼救呂印汀的方法，隻是不想直接打擊他才沒阻止他去。
“師傅，宙元是什麼？”凝端夜因為聽到了程育桓說的話而問道。他從到達茅屋門口直到進入的過程中隻是聽到了“無所謂了，宙元啊，有就更好，沒有也不會影響人正常生活，很多人根本沒宙元”以及後麵的話，前麵的都沒聽見。
“你還沒學到那裡呢，不用著急問，以後到了你該學的時候，師傅教你。”程育桓道。
他擔心說出自己之前在凝端夜生命有危險的時刻已把全部宙元傳給凝端夜這事後，凝端夜會心情更差，便沒提。
“師妹也沒學到那裡呢，她比我學法術的時間短……”凝端夜說道。
他本想接著說“但是師傅就在跟師妹提宙元”，然而他立即就想到了呂印汀很快就再也沒有“以後”了，再也不可能學那種功夫了，而自己還有“以後”可以聽師傅給他講跟宙元有關的事，他立即悲傷地說道：“師傅是不是想把所有法術都一下子說給師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