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前血也是紅色的?”鐵紅焰說道。
“對。”野馳說。
“所以……其實……很多人的血都能在那墊子上都留下這種顏色的痕跡吧?”鐵紅焰問。
“不是的!”野馳說,“除了應該做屬首的人以外,其他所有人都不可能使這諭墊上出現你的血留下的這種顏色!這諭墊平時就是白色的,弄上其他東西後也會自己恢複成白色的。其實我從你身下抽出這諭墊的時候,我並不知道你受傷了,後來看到這諭墊上的顏色,也並不知道是你的血染的。”
“就算上麵的顏色是我用帶顏色的東西畫在這墊子上的,你也會認為我應該做你們的屬首?”鐵紅焰問。
“是的!”野馳說,“隻要能在墊子上留下這樣的顏色,那肯定就是該做我們屬首的人!隻要是該做我們屬首的人,就算這個人用藍色的筆在墊子上畫了東西,那東西也一定會變成現在這樣顏色的。”
“都會變成這種乾了的血的顏色?”鐵紅焰問。
“是的!”野馳道。
鐵紅焰聽他們這麼說,便想試一試,於是對野馳說:“你剛才是不是在用筆寫東西?”
“對啊。”野馳道。
“我可以用筆往這墊子上寫字嗎?”鐵紅焰問。
“不行。”野馳說,“屬首是不是想試試寫出來的字會不會變成這種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