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把手從銀鉤上拿開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話後,野馳問鐵紅焰:“屬首,換我來托吧,你辛苦了。”
“我還不累啊。”鐵紅焰說,“等我累了就告訴你。”
野馳聽了這話頓時心中有所觸動,愣了一下。
鐵紅焰因為一直盯著銀鉤的影子,並沒注意到野馳此刻表情的變化。
“你是不是累了也會說不累,然後一直辛苦自己?”野馳問。
鐵紅焰依然看著銀鉤的影子,微笑道:“我現在真不累。”
野馳喃喃道:“以前她就做過這樣的事。”
鐵紅焰問道:“誰啊?”
野馳說:“夢嶠。”
鐵紅焰想:看來她心中一直有事,如果她那個朋友已經不在了,我要是繼續提,是不是會使她更不舒服?
因此,鐵紅焰說:“我要是累了就會立即告訴你,再說我們後麵還有很多事要做,說不定還有必須我們一起做的事啊。”
野馳覺得目前跟鐵紅焰一起身處在這奇怪的房子裡,自己不該繼續想以前的事,甚至覺得之前再次跟鐵紅焰說起何夢嶠都不太適合。但說出去的話已經說了,她也沒法收回,便隻好接下來不繼續說。
“我知道了。”野馳道,“屬首,你看,它已經接近銀鉤的實際大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