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覺比之前我們去拿鐵繩,銀鉤,三齒叉那些地方顯得安全很多。”野馳道,“所以,我剛才稍微走神,也算情有可原吧。”
“走神?”鐵紅焰道。
“是的。”野馳道,“其實我幾次提醒自己不要在這房子裡想起夢嶠,總擔心這樣一分心,萬一出現危險,對屬首和我都不好。既然此處還算安全,那我也不必覺得想起她是一種錯誤了。”
“你刻意不讓自己在這房子裡想起她?”鐵紅焰說。
“是啊。”野馳說,“已經不止一次了。有時候她說過的一些話會自己浮現在我腦海裡,這也不是我容易控製的,我能做的,隻是在想起的時候,讓自己不要繼續想。算了,還是不說她了。現在雖然這裡還算安全,我也不適合走神,就像屬首你說的,不能放鬆警惕。”
鐵紅焰本來想對她說些什麼,但聽野馳說了“算了,還是不說她了”這樣的話,便覺得不適合繼續提了,於是直接說起了跟在這房子裡做事有關的話題。
“我們拿到的門簾一會兒該怎麼使用呢?”鐵紅焰道,“我說的是從那天窗進入的時候。”
野馳的思緒已經被自己強行拉回來了,她此刻集中精力想鐵紅焰問的問題,然後說道:“會是先放在天窗那裡嗎?或者,披在頭上讓它蓋在身上?”
鐵紅焰說道:“這兩種都是你感覺到的嗎?”
“我先是想到了,然後就有感覺了。”野馳道。
“我也感覺到了,其中某一種感覺更強烈一些。”鐵紅焰道,“這兩種感覺之中你的哪種感覺更強烈?”
野馳說:“放在天窗那裡。”
“我們感覺一樣。”鐵紅焰道,“那一會兒到了那裡,我就先將門簾放在天窗那裡。”
“到時候你試試,如果真的可以,我就接著進去。”野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