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網又一次壓了壓彈簧,彈簧還是一動不動。
“會不會需要我們做什麼啊?”野馳問。
“我感覺應該不需要。”鐵紅焰說道。
她不知道野馳突然這麼問是因為有了什麼新感覺還是因為僅僅想問問,她便問野馳:“你感覺我們需要做什麼嗎?”
野馳搖了搖頭,道:“我感覺不需要。我剛才就是覺得它還沒有彈性,便想有沒有可能需要我們做些什麼而已,並不是因為我有了感覺。”
鐵紅焰說道:“既然我們都感覺不需要,我們就先相信這種感覺吧。”
野馳“嗯”了一聲,看向了正在又一次壓彈簧的刺網,說道:“屬首,你有沒有發現,那些刺織成的網在壓彈簧的時候好像一次比一次更用力?”
“發現了。”鐵紅焰道,“它們就像在試到底用多大力能把彈簧壓下去一樣。”
野馳道:“這刺網看起來好像並不硬,可力氣卻大得不得了,我都擔心它們會不會把彈簧壓斷。”
鐵紅焰知道野馳那麼說隻是在形容刺網壓彈簧的“力氣”大,並不是真的擔心彈簧會被壓斷,也知道這肯定不是野馳感覺到的,所以她也並不著急,隻是平平靜靜地說道:“的確給人很用力的感覺。我覺得沒多久,它就能將彈簧壓得往下縮了。”
野馳問:“你猜還有多久?”
鐵紅焰道:“差不多到時候了。”
鐵紅焰話音剛落,那刺網就把彈簧壓得稍微向下縮了。
接著,刺網向上方移動,那彈簧又彈回了原來的高度。
野馳笑著說道:“你剛說完,它就開始向下縮了,就好像在刻意證實說的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