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之前手裡拿著繩子,後來已收起繩子的那個人說道。
“感覺這東西能隨便信嗎?”
“不信感覺的話,我也不知道還有什麼能信了。”之前手裡拿著繩子,後來已收起繩子的那個人說道。
旁邊一個鐵倉人道:“其實每個人相信彆人或者不相信,都跟感覺有關係吧?”
之前手裡拿著繩子,後來已收起繩子的的那個人說道:“就是啊,誰能住進彆人心裡去?”
“彆說這些大道理了,現在我們要怎麼辦啊?”另一個鐵倉人道,“我們在這裡說來說去的,一點行動都沒有,要是之前鬼準備吃我們但沒做好準備呢?我們本可以逃走,現在耽誤這麼久,鬼都做好準備了吧?”
“我們也不像拖延時間,可是真的很嚇人啊!”
“你怎麼又說鬼?”
“你們聽這哭聲,兩種哭聲也太奇怪了吧,你們覺得像不像鬼在哭?”
“啊?”
“你彆這麼說了啊……”
“可你兩種聲音就是像啊。”
“確實像鬼在哭。”一個鐵倉人道。
“說得好像你聽過似的,我還覺得像人在哭呢。”
剛才說“確實像鬼在哭”的那個人此刻道:“我也覺得像人在哭。”
“你不是說像鬼嗎?怎麼又像人了?”
“人的哭聲可能跟鬼的哭聲沒區彆啊,剛才他不是說過差不多的話了嗎?”
“是說過,但你可以把這聲音隻想成人出的,不要想成鬼出的,行不行?”
“像是黃沙裡過來的,當然也像離我們很近的地方傳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