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怎麼不站起來?”
“好,我先站起來,然後你們抬頭,一起站起來,行不行?”臉色煞白的那個人說道。
“這個……”
“這樣也不行?”
“你倒是站啊。”
“我已經站起來了啊。”臉色煞白的那個人道。
“真的假的?”
“你看看就知道真的假的了。”臉色煞白的那個人說道。
“你說就行了。”
“我都已經說了啊,你是在我說完後問的啊。”臉色煞白的那個人說道。
“我沒聽到聲音。”
“現在環境這樣,兩種哭聲一直響著,我隻是站起來,你怎麼能聽到我站起來的聲音啊。”臉色煞白的那個人說道。
“你有沒有辦法讓那兩種哭聲停止啊?”
“啊?”臉色煞白的那個人說道,“又不是我弄出來的,我沒法讓它們停止啊。”
“這我就放心了。”那個鐵倉人道。
原來,即使是聽到了歸大夫的話,他也還是在懷疑兩種哭聲中至少其中有一種與臉色煞白的人有關,不因為彆的,就因為那個人臉色煞白而且突然變得膽大。
“你該不會真以為我……”
“反正現在放心了。”
臉色煞白的那個人看他們總是不停地說,根本就不站起來,實在有些著急了。
於是他說道:“少族長讓我們回高蓬房那裡,對不對?”
這話倒是令好幾個鐵倉人思考了起來。
“是啊……”
“少族長剛才還囑咐了我們一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