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倒打一耙,你說,你害怕不害怕?”袖子裂了好幾道口子的那個人道。
頭戴小灰帽的人說道:“這不是廢話嗎?”
“害怕?”袖子裂了好幾道口子的那個人問道。
“你都不害怕,我能害怕?”頭戴小灰帽的人說道。
“我們不一樣啊,我可是以前就見過黃沙的人啊。”袖子裂了好幾道口子的那個人說,“我剛才就已經說了。”
頭戴小灰帽的人說道:“就你見過黃沙?搞得好像我沒見過一樣。”
“你要是見過,剛才你聽我說不就是黃沙嗎?你沒見過啊?後還會是那種反應?”袖子裂了好幾道口子的那個人道。
“怎麼就不能是那樣的反應了?”頭戴小灰帽的人道,“難道反應非得跟你想象得一樣嗎?”
這時臉色煞白的人覺得就這麼聽他們兩人繼續爭吵下去也無法聽出什麼來了,便想打斷。
其他人也覺得就這樣聽著他們吵下去也沒意義了,但是又有些害怕這兩個人,便什麼都沒說。
臉色煞白的人剛剛朝這兩個人走來,突然間,周圍的黃沙全都散去了。
那些鐵倉人又議論了起來。
“怎麼回事?”
“黃沙自己散了?”
“這就是剛才我們走到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