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還是有顧慮,於是對鐵紅焰說:“少族長,就是他們,大家都知道。”這一次他再次伸手指了指戴小灰帽的那個人以及跟他在路上吵的那個人。
鐵紅焰看向了那兩個人,這時依然能看出他們都有哭過的痕跡。
她又問了問其他鐵倉人:“你們是覺得,之前聽到的哭聲有一部分來源於他們兩人嗎?”
有幾個鐵倉人點了點頭。
“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的?”鐵紅焰問。
“後來。”
“好像是很久以後。”
“快到最後的時候。”
“多數人都站起來了以後。”
“對,當時大家都站起來了,隻有兩個人還蹲著,就是他們兩人。”
鐵紅焰問:“不是說要保證自己安全嗎,你們是因為什麼決定站起來了?”
其中一人說道:“其實總不站起來也不是個事,好像是他先站起來的吧。”那人說的時候指了一下臉色煞白的那個鐵倉人。
他說這話就把事情引到了臉色煞白的那個人身上,他知道這樣鐵紅焰就會問臉色煞白的那個人問題了,起碼自己可以不繼續回答問題了。
鐵紅焰這時看向了臉色煞白的那個鐵倉人,問道:“他們說當時大家都低頭了,你當時也四?”
“是的,少族長。”臉色煞白的那個鐵倉人說道。
鐵紅焰發現這個人的狀態與其他一些人明顯不一樣,其他的一些人就算再表現自己不害怕,也有一種在掩飾自己恐懼的感覺,而這個臉色煞白的人,是真的顯得沒那麼恐懼,不是掩飾的。
“你當時低頭也是為了保護自己?”鐵紅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