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問嶽狂繁事的那個人說道:“就算知道了有什麼用?我們有什麼辦法讓殷派任成為嶽攝攬的手下嗎?”
“沒有。”那個人說道,“但我們想知道啊,這事情奇怪,你主動去問不就是因為你也想知道嗎?”
“那是之前,我現在不想知道了。”去問嶽狂繁事的那個人道。
“但我們依然想知道。之前說要找個人問,你自己主動去了,那就是去幫我們問的了,如果不是你主動,我們就找彆人去問了。你自己占了去問的這個名額,回來後沒告訴我們什麼,卻說自己現在不想知道了。早知這樣的話,還不如換個彆人去呢!”
去問嶽狂繁事的人那個人說道:“你又怎麼知道,如果換個彆人去,跟我去結果不一樣呢?”
“如果換我去,肯定結果就不一樣了。”
“你根據什麼說會不一樣?”去問嶽狂繁事的人那個人道,“能不能問出什麼來,不取決於我們這邊誰去,而是取決於嶽攝攬是否肯告訴我們。”
“如果去的人是我,就算嶽攝攬不肯告訴我們,回來後我也不會跟大家說我也不知道了,從態度上肯定就跟你不一樣。”
另一人說道:“要不你去問問吧?”
聽彆人這麼一說,那個人又不想去問了,道:“他剛問完,我再去,要是惹怒了嶽攝攬怎麼辦?”
“原來你害怕啊。”
“不是害怕,但是沒必要乾這種對我們不利的事。”
去問嶽狂繁事的人那個人說道:“你也知道是這樣啊?那你應該很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