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說“你怎麼知道我們所有人都沒去試著找過殷派任?”的那個人聽了這話又不高興,但是他的確沒去找過殷針煜,所以也無法直接反駁他,這時隻好說道:“我問的是去問事的人,你又沒去嶽攝攬那裡問,我又何必跟你多費唇舌。”
去問嶽狂繁事的那個人聽到這話就知道那人很快就要問自己了,感覺事情不可能如他之前自己想象的那樣“蒙混過關”了,於是隻好做好準備。
之前說“你去試過找殷派任嗎?”的那個人對之前說“你怎麼知道我們所有人都沒去試著找過殷派任?”的那個人說道:“我也就是問了你句話,你就不願意聽了,你的事兒也真多。就是沒去找過殷派任,自己問出來不好意思承認還不讓彆人說。”
說了“你怎麼知道我們所有人都沒去試著找過殷派任?”的那個人覺得如果繼續跟對方說下去,到時候吃虧的很可能是自己,此刻倒不如直接跟去問嶽狂繁事的那個人說話。所以他也沒再跟之前說“你去試過找殷派任嗎?”的那個人說什麼,而是對去問嶽狂繁事的那個人說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之前說“你去試過找殷派任嗎?”的那個人覺得自己好像贏了,心想:說不過我,終於不再找我麻煩了,他知道繼續問去問事的人了。正好我也想聽聽去問事的人自己怎麼說,反正我也贏了,這個時候先不跟他計較了。
去問嶽狂繁事的那個人對之前說“你怎麼知道我們所有人都沒去試著找過殷派任?”的那個人說道:“剛才我聽了你們兩人的對話,從你們的話裡得知,你應該是沒去親自找過殷派任的。是這樣吧?”
“你沒回答我的問題啊,怎麼又問起我來了?”之前說了“你怎麼知道我們所有人都沒去試著找過殷派任?”的那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