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大叫了一聲。
灰手人睜開雙眼,對褐手人說:“我就那麼一試,他都那麼疼啊!”
“試出來了吧?”褐手人道,“如果他的恐懼感沒過線,他不可能疼成這樣,是不是?”
“其實不管他喊不喊,我剛才那麼一試就已經知道他之前的恐懼感過線了。”灰手人說道。
“他喊出來了,不是更能證實?”褐手人道。
“他是不是因為我試他而喊的啊?”灰手人問。
“還能是因為什麼啊?”褐手人問。
“還能是因為他又看見了什麼不想看的情景啊。”灰手人道。
“剛才他看著那裡的時候,恐懼感肯定比現在高多了,是不是?”褐手人問。
“那倒是。”灰手人道,“都過線了。”
“剛才他都沒像這次突然喊這麼一嗓子,這次都是喊了一嗓子,你說因為什麼?”褐手人問道。
“就是因為我試了試他之前那段時間的恐懼感有沒有過線?”灰手人道。
“反正我覺得是。”褐手人道,“其實是不是又如何呢?你剛才那麼做本身就能令你知道他之前那段時間已經恐懼感過線了啊。”
“是的。”灰手人道,“不光如此,我還知道了一會兒他的恐懼感肯定低不了。”
“當然了。”褐手人道,“我剛才要說的就是這個意思。隻要他在剛才那個階段恐懼感過線了,那麼後麵那個階段,他的恐懼感也低不了。剛才恐懼感過線非常能說明問題了。”
灰手人說道:“還要等多久?我已經迫不及待做下一步了,真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少資源可以給我們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