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灰手人道。
“萬一我們剛一停止繼續托著樹珠,他就突然恢複知覺呢?”褐手人道。
“恢複知覺也沒什麼啊。”灰手人說道,“這樹珠也不會因為他恢複知覺就落下來吧?”
“你知道他恢複知覺後會看見怎樣的情景嗎?”褐手人問。
“不知道,但應該還是那種可怕的。”灰手人說道。
“既然如此,你還說先暫停托樹珠?”褐手人道,“要是他恢複知覺後剛一看到可怕的情景就突然昏過去呢?那時候樹珠就會往下落,如果我們沒繼續托著,樹珠落到地上,那我們要做的事以後都做不成了。”
“剛一恢複知覺就昏過去……”灰手人道,“不會那麼巧吧?”
“你怎麼知道不會啊?”褐手人說道,“你能保證這種情況不發生嗎?”
“這倒不能。”灰手人道,“但我覺得他不會那麼快就恢複知覺。”
“這也隻是你覺得啊。”褐手人說道,“你能保證嗎?”
“保證不了。”灰手人回答。
“那還說什麼啊?”褐手人說道,“你自己都保證不了他不會很快恢複知覺,那我們還能停止托樹珠嗎?”
“哦,我的意思隻是暫時休息一下,時間不會很長,然後立刻就繼續托樹珠。”灰手人說道。
“你覺得托樹珠這種事很累嗎?”褐手人問道。
“倒也算不上累。”灰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