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說每個字的聲音又如暗器打在他心臟上,說這句話時那些字也不例外。
“變……變個……聲音。”他說道。
“為什麼要變聲音?”一頭白發和一臉皺紋的那個人頭道,“隻有這種聲音才能讓你更好地感受啊。你繼續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彆的呢,也彆想那麼多。你回答我,既然那個老年人並沒做錯什麼事,他卻被打死了,你有什麼想法?”
他想的還是:誰讓他是藍甲人的,如果他是鐵倉人,就算沒按照鐵倉人說的做,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再說他已經挺幸運了,很多藍甲人活不到他這個歲數。
他不敢說出他所想的,隻是道:“他……很大了。”
雖然沒把所想的全都說出來,但他說出來的也不是假話,他就是覺得那個老年人年紀已經很大了,一個藍甲人能活到這個年紀已經不錯了。這樣說了,他便不擔心臉再次被冒著熱氣的淚水灼痛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一頭白發和一臉皺紋的那個人頭道,“是說他該死嗎?”
“不……”他回答。
“那你想說什麼?”一頭白發和一臉皺紋的那個人頭道問道。
“我……我怕……”他說道。
“怕就不回答我的問題了?難道想讓我……”一頭白發和一臉皺紋的那個人頭道。
對方的話尚未說完,他為了防止對方再次做出令他更痛苦的事,趕緊說道:“我答!”
“答!”一頭白發和一臉皺紋的那個人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