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還在重複那句話?”灰手人問。
原來,在灰手人與褐手人說話的時候,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仍然說著意思差不多的話。有時說“你絕對不是我爹”,有時說“我知道你肯定不是”,有時說“不可能是我爹”。
褐手人道:“大概就是因為他看到的人自稱是他爹了。”
灰手人說:“你說,他會不會其實能聽到我們的對話,但在裝聽不見啊?”
“我也不知道,但是,他為什麼要裝聽不見?”褐手人道。
“為了不趕緊回答我們提出的問題吧?”灰手人說道。
“我再跟他說個試試。”褐手人說。
“你能不能聽見我們說話?”褐手人問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
“你隻是變成了我爹的樣子!”那人道,“不可能的!我爹不是藍甲人,他的指甲不可能是那種藍色!”
“你真聽不到我說話嗎?”褐手人再次問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
“怎麼聲音又大了?太大了!”那人說道,“我的耳朵!”
“看他現在這樣子,像是聽不見你說話的,但萬一是裝的怎麼辦?”灰手人道,“我們等這麼半天了,他還是在那裡自言自語,那我們是否需要采取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