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他那時候不光是神情，就算是說話的語氣也有一種抗拒感。”褐手人說道。
“他在問‘為什麼……為什麼要喝？’的時候，那語氣其實也帶著強烈抗拒感的。”灰手人說，“給我的感覺就是有人在逼他喝下去。”
“應該還是綠水了。”褐手人道，“接下來他說的是‘那水是綠的，我又不知道是……什麼……’”
“我也覺得其間在他認為自己所在的那個世界裡，他應該沒看到除綠水以外的其他跟‘喝’有關的東西，當然，我也沒證據，就是憑與法術無關的感覺這麼說的。”灰手人道。
“我就是感覺出來的。”褐手人道，“你覺得他這話有沒有說完整？”
“像是完整的。他中間說著說著就斷了，但我並不覺得那時他有什麼話沒說出來，我看他隻是因為害怕而暫時結巴了。”灰手人說，“你認為呢？”
“我也有這感覺。”灰手人道，“在我看來，他那一刻其實就是在說‘我又不知道是什麼’。”
褐手人想了一下，說道：“他說他不知道是什麼，應該說的也是綠水吧？”
灰手人道：“我覺得也是綠水。”
“要是結合上麵那句，意思就更清楚了。”褐手人道，“整理一下，大概就是他說：‘為什麼要喝？我又不知道是什麼。’”
“如果當時他在他說的那個地方‘經曆’了什麼，那會不會是有人問了他那綠水是什麼啊？”灰手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