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說的做了。”那個人道。
“那時你用心跟他交流了?”灰手人問,“說了什麼?”
“是的。”那個人說,“我就是心裡想著一句話:爹,我沒殺你!”
“你隻是心裡想,對方能知道嗎?”灰手人問。
“能。”那個人說道。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灰手人問。
“就是就是他回答了我。”那個人說道。
“怎麼回答你的?”灰手人問。
“他竟然竟然對我說:殺了我,還不承認?”那個人道。
灰手人說:“然後怎樣了?你回答了他什麼?”
“在我還沒來得及回答他的時候,他又發了掌,我又感到一些波向自己傳過來了。”那個人說道。
“那你說了什麼?”灰手人問。
“我我還沒說我就感覺到他又說話了。”那個人道,“這一次,我感覺他說他以為這些這些什麼東西?我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但感覺他發的好像是攝波的音。他說他以為攝波能令我老實地回答他。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攝波,反正肯定有波字,再說,我感覺到了有波朝我的心打過來,所以所以不會有錯了,就是波,我我真的聽不懂,就先說成攝波吧。”
灰手人用吃驚的眼神看了褐手人一眼,這時褐手人也正用吃驚的眼神看著褐手人,儘管隔著麵具,灰手人和褐手人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對方眼裡那種有些誇張的驚訝。
褐手人低聲跟灰手人說道:“他竟然能感覺到對方跟他說了攝波,這已經可以證明某些我們推測的情況了。”
鐵雪雲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