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的眼神顯得沒那麼恐懼了之後,我一問,該不會他又變成現在這樣了吧?”灰手人道。
“應該不至於了吧。”褐手人道,“就算真的會再次引發他的恐懼,也不能不問下去了啊,畢竟要充分了解當時的情況,這樣我們才能得知需要的信息啊。”
“但萬一他再次進入那種無法跟彆人正常說話的狀態,會不會回不來?”灰手人道,“若是回不來,我們不是就前功儘棄了?”
褐手人道:“我也想到了這個,所以,我覺得,等他的眼神中不再像這樣充滿那麼多恐懼的時候,如果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問的時候發現他的眼神再次有變得跟此前一樣恐懼的跡象,那麼就先不接著問嗎個話題,就先轉移話題說些彆的,等他那陣子那股勁頭過去,再試著接著剛才的問題問吧。”
灰手人說:“看來繼續問的時候一定要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神,一點都不能懈怠。”
“沒錯。”褐手人道,“要在發現他的眼神有稍微有一點要往之前那種恐懼狀態的方向變得時候就趕緊停止繼續問那個問題,一定要足夠及時才行。”
灰手人道:“可是,其實他心裡的恐懼是無法被驅散的,在我們問他話的整個過程中,他總的來說都是沉浸在恐懼中的,到時候我該如何分辨他的眼神是不是要變成剛才那種恐懼的狀態呢?”
這個時候,灰手人和褐手人感覺到了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的眼睛裡有如水氣一樣的東西往外流出了。
灰手人一看到那個人眼中流出的像水氣一樣的東西,就感覺到那東西似乎代表著恐懼。
“你看!他的眼睛。”灰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