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立刻說什麼?”灰手人問。
“沒有。”那個人說道。
“那你呢?”灰手人問。
“我就那樣聽著他笑,同時聽著那歌聲。”那個人說道。
“這個時候那歌聲跟之前比起來沒什麼明顯變化吧?”灰手人問道。
“沒有。”那個人道,“重複之前唱過的。”
灰手人又問:“此刻你聽那歌聲依然能聽清楚啊?”
“是啊,非常清楚。”那個人回答,“哪怕那個自稱我爹的人……笑得聲音很大……我也依然能聽清那歌聲。”
“你覺得自稱是你爹的人這個時候能聽到那歌聲嗎?”灰手人問道。
“不能。”那個人道。
“為什麼這麼肯定?”灰手人問。
“因為我聽到了他後麵的話。”那個人說道。
“他說了什麼?”灰手人又問。
“他說……說……這個地方除了我娘以外,就隻有他和我兩個人,然而……然而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他……他都聽不到我的真心話。”那個人回答。
灰手人問:“你就憑這個判斷他依然無法聽到那歌聲的?”
“是的。”那個人回答。
灰手人問:“你認為他是真的聽不到嗎?”
“當時……當時……就是在眼前一片漆黑的時候……我覺得是的。”那個人道,“但是聽你這樣問之後,我感覺……其實他也……不一定是真聽不到吧……”
灰手人繼續問:“你當時聽了他的話後說了什麼?”
“我就跟他說……還有另外一個人在。”那個人道。
“那個人這時是怎麼說的?”灰手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