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問:“對方聽了什麼反應?”
那個人說道:“對方竟然微笑著用他那帶著帶著指甲的手,指了指他的頸部。”
灰手人道:“怎樣了?”
那個人道:“很很不可思議。他的頸上,竟然出現了一顆痣。”
灰手人說:“位置很熟悉?”
“是的,太熟悉了。”那個人道,“那顆痣的位置簡直簡直跟我爹頸上那顆痣的位置一樣!不僅如此,那痣的樣子也也跟我爹頸上的痣是一樣的。”
灰手人道:“他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沒有,他還是還是微笑著,看著我。”那個人道,“顯得很奇怪。”
“他此刻的微笑依然很複雜嗎?”灰手人問道。
“是的,還是很複雜的。”那個人說道。
“接下來怎樣了?”灰手人問。
“接下來我就我就表現得無所謂,問他怎麼了。”那個人說道。
“他呢?”灰手人問。
“他問我到底是真的不知道怎麼了,還是在裝作不知道怎麼了。”那個人道。
灰手人說:“你是怎樣回應他的?”
那個人說:“我就說我沒什麼可裝的。”
“他聽了呢?”灰手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