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問我是否相信他手涼是因為心涼透了。”那個人道。
灰手人道:“你如何回答的?”
“我說,答案顯而易見。”那個人說道,“我……說我不相信。”
灰手人道:“他又跟你說了什麼嗎?”
“說了,這個時候,他的樣子變得更……更嚇人了。”那個人說道。
“怎麼個更嚇人法?”灰手人問。
那個人回答:“他露出了顯得很陰鷙的笑容……他好像一副要將我……吃掉的樣子。”
“這個時候你有沒有掙脫他的雙手?”灰手人問道。
“沒有,他……他握得越來越緊了。”那個人道,“我當時感到我的雙手被他……被他握得生疼。”
“他有沒有說什麼?”灰手人問。
“他說的話也很可怕……跟他此刻的笑容很相配。”那個人道,“他說我才對了,他手涼……才……才不是因為心涼透……”
“那是因為什麼?”灰手人道,“他有沒有說出來?”
“他問我,以前當我觸碰屍體的時候,有沒有……有沒有感覺到屍體……就是這樣冰涼的。”那個人說道。
“你聽後是不是很怕?”灰手人問。
“怕……怕得要死。”那個人道。
“是因為回憶起了什麼嗎?”灰手人問。
“是的。”那個人道。
“回憶起什麼了?”灰手人又問。
“回憶起……以前我觸碰過的……藍甲人的屍體的……那種……那種感覺。”那個人道,“儘管屍體不會……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