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說的時候又生怕說錯,便回憶了起來。
“好像有時候怎樣了?”灰手人問道。
“好像有時候往外凸出來一點,但也不是一直凸出來的。”那個人道,“就是,我懷疑,可能可能多數時候還是之前我見到他的樣子,就是少數時候,顯得顯得往外凸。我現在也說不清是不是是不是當時我看得不夠清楚,畢竟畢竟當時我擔心那毒蛇和蜈蚣攻擊我,便沒集中精力特意看他的眼珠,但但就是有這麼個印象。”
灰手人問:“他看了看毒蛇又看了看蜈蚣之後怎樣了?”
“就也沒怎樣。”那個人道。
灰手人問:“你說了什麼嗎?”
“說了。”那個人道,“我說它們果然又出現了。”
“沒用那個世界的語言說?”灰手人問。
“是的。”那個人道。
“然後呢?”灰手人問。
“然後對方就問我,什麼什麼叫又出現。”那個人道。
“你怎麼回答的?”灰手人又問。
那個人道:“我就說又一次。”
“這也沒用那個世界的語言說?”灰手人問道。
“是。”那個人道。
“那對方有怎樣的反應?”灰手人問。
“對方就讓我解釋清楚,問我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那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