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他有所表示了嗎?”灰手人問道。
“有表示了。”那個人道,“他說,他聽見了。”
灰手人道:“兩次他自稱聽到的時候,你用的語言不同,你覺得這跟什麼有關?”
“跟他成心刁難人有關。”那個人道,“我相信……我相信不管我用的是哪個世界的語言……他……他都能聽到,而且……聽得明明白白的。”
灰手人說:“接著怎樣了?”
“接著,他就又好像在命令毒蛇和蜈蚣一樣,跟……跟他們說了一遍‘蛇和蜈蚣!’,說得那口氣就是……就好像它們剛才沒達到他的要求,他……他要再次喚他們一次,讓……讓他們好好聽令一般。”那個人道。
“說完之後呢?”灰手人問。
“說完之後,那個人就……就又跟我說讓我重複他說過的了。”那個人回答。
“你呢?你就又重複了?”灰手人問。
“是的。”那個人道,“我重複了,用那個世界的……語言重複的。”
“對方有沒有表示他聽到沒有?”灰手人問。
“還是沒有。”那個人說,“就直接跟我說,讓我重複,我就要趕緊……趕緊重複。”
“接著你是怎麼做的?”灰手人又問。
“我就試了試不用那個世界的語言重複。”那個人道,“我就說了‘又是蛇和蜈蚣!’,還是模仿著他的語氣重複的。”
“這次對方有沒有表示他聽到了?”灰手人問道。
“表示了。”那個人道,“他很不耐煩地跟我說他已經聽到了,不要……再重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