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在……就在他跟我說連話都讓人聽不懂,彆人怎麼回答啊?這話之後,我問……問他那句話……之前的時候。”那個人回答。
灰手人問道:“他給你解釋了段話之後,接著怎樣了?”
“我……我當時沒立刻說話,我當時的感覺……很……很複雜。”那個人說道,“他就問我,我是不是特彆可笑的人?”
灰手人又問:“你呢?說了什麼嗎?”
“說了。”那個人道,“我就說了不是。”
“沒用那個世界的語言?”灰手人問。
“對,沒用。”那個人回答。
灰手人又問:“然後怎樣了?”
“然後那個人跟我說,他……他之所以要這樣做,就是因為他是我爹……而……而我又殺了他。”那個人道。
“到了這個時候他依然在說他是你爹,那你心中有沒有再次動搖?”灰手人問。
“沒有!”那個人說,“一點都沒有。”
“你說了什麼嗎?”灰手人問。
“我跟他說,他……他還在騙人……”那個人道。
灰手人說:“有沒有用那個世界的語言?”
“用的是那個世界的語言。”那個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