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在說我已經說過我不想談論這個了之後主動加了話跟他說但是我也可以談一談。”那個人道。
“他聽後什麼反應?”灰手人問道。
“他說看來他眼珠動一動很管用。”那個人道,“然後笑了笑,好像又在嘲笑我。”
“他這反應又令你不舒服吧?”灰手人問。
“是的,看他這反應我是真的不想說了但是沒辦法就跟他說我覺得他說是我爹是不對的在我眼裡他不對的地方太多了,卻隻說了一點。”那個人道。
“你認為你選擇這點說的原因是什麼?”灰手人問。
“大概是因為之前我已經否定過他是我爹這件事了吧對於說過的事再說一遍似乎似乎風險會小一點”那個人說道,“至於那些之前我沒提到的如果我說了,不知道會產生怎樣的影響。”
“他認為你說實話了嗎?”灰手人問道。
“我不知道他怎麼想的,應該應該沒覺得我這句是假話,但是但是認為我沒說全吧。”那個人說。
“他怎麼表達的?”灰手人問道。
“他就跟我說還有呢?這種話。”那個人道,“連著說了兩遍。”
“你回答他了?”灰手人問道。
“我說我說的是實話,問他是不是不信。”那個人道。
“他說呢?”灰手人道。
“他說他要是不信就不會這樣問了。”那個人道。
“然後怎樣?”灰手人問。
“然後我就跟他說,既然他信了,我也也談論了,那這事就完了。”那個人道。
“他同意了?”灰手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