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的時候,他想了想後麵的措辭,他不太清楚自己那種說話會不會再次令自己感到腹中翻湧,但是即使是這樣,他也要跟灰手人說出實話來,防止自己被灰手人和褐手人攻擊得更狠。
他還沒說完的時候,灰手人就問:“如果什麼?全都說出來。”
這時想得差不多了的那個人說道:“如果痛苦到了我……實在無法忍受的程度……我……我也許會妥協,但是……此刻的我……已經打算儘量不妥協。儘量……儘量……”
灰手人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問道:“他怎麼回答你的?”
“他就說,讓我……先叫。”那個人道。
“你呢?”灰手人問道。
“我就跟他說……我還不知道叫完會怎樣,自然……自然不敢叫。”那個人說道。
“他呢?”灰手人問。
“他笑著說,我竟然連……叫個爹都不敢叫。”那個人道。
“接著怎樣了?”灰手人問。
“我問他,如果是他……他敢不敢叫。”那個人說道。
“他回答了嗎?”灰手人問。
“他說我好大膽子。”那個人道。
“你說什麼?”灰手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