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直接回答我。”那個人道,“他問我……知道不知道為什麼不一定。”
“你回答了?”灰手人問道。
“是的。”那個人道,“我跟他說……不知道。”
“然後怎樣了?”灰手人說。
那個人說:“然後……他就問我……問我想不想知道。”
“你有沒有立刻回答他?”灰手人問。
“我立刻回答他了。”那個人道。
“你說的是想還是不想?”灰手人問道。
“我說……如果他……他願意告訴我……那我就聽著。”那個人道。
“他呢?”灰手人說,“就這樣告訴你了?”
那個人說道:“他用那種高高在上的口氣跟我說……如果他要告訴我……我想聽也得聽著,不想聽也得聽著,他要是不想告訴我……我怎麼都聽不到。說完,他就……就笑了出來。”
“你聽後如何?”灰手人問。
“感覺非常不舒服。”那個人說道。
“那你跟他說了什麼嗎?”灰手人問道。
“沒說什麼。”那個人道,“我覺得……似乎……似乎不說話更好。”
“你沒吭聲?”灰手人問道。
“是的。”那個人道,“但……但我很憤怒。”
“他了解到你的憤怒了嗎?”灰手人問道。
“了解到了。”那個人道。
“你怎麼知道的?”灰手人問道。
“他笑著對我說,知道不知道……受製於人的滋味。”那個人說道。
“你說什麼?”灰手人問道。
“我就……就說……知道了。”那個人道。
灰手人問:“他這樣說,你就覺得他了解你的憤怒了?”
“不光如此。”那個人道,“他接下來問我……心裡為什麼憤憤不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