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我說了。”那個人道,“他說……我知不知道以後我某次張嘴能不能吃飯……已經不是我自己能決定的。”
“你回答了嗎?”灰手人問。
“我問他是不是……是不是要對我做什麼。”那個人道。
“他呢?”灰手人問道。
“他說……他都說得這麼明白了……我根本不需要再問了,當然是。”那個人道,“然後又問我知道不知道。”
“你呢?”灰手人道,“回答了嗎?”
“回答了,我說知道。”那個人道,“我當時就想,其實他自己也清楚他都說得這麼明白了,還問我……也是多餘。”
“然後怎樣了?”灰手人問道。
“然後他問我是不是覺得問他這樣的話多餘。”那個人說。
“你說什麼?”灰手人問道。
“我說……他都知道我怎麼想的了。”那個人道。
“他呢?”灰手人道。
“他說他就是要問,就是要逼我答,就是要……看我受製於他卻無可奈何的樣子。”那個人說道,“他說……以前那些藍甲人受製於人的時候,被人虐待的時候……有多痛苦,我根本就體會不了……但是他現在有機會……就要……就要讓我痛苦。”
“你答了?”灰手人問道。
“我……還是……答了。”那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