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既然他問了那三個問題,就證明沒有懸芒那回事嗎?”灰手人問道。
“倒也不能說一定能證明,但是……但是……我覺得……他說的也可能是假的。”那個人道。
“你說出你的想法了嗎?”灰手人問道。
“剛開始沒說……後來他洋洋得意的嘲諷我……還……還威脅我……我就說了。”那個人道。
“他怎麼嘲諷你,怎麼威脅你了?”灰手人問道。
“他……他說我根本就……不知道悟芬是怎麼回事,也不知道懸芒是怎麼回事,就自己在心裡……心裡懷疑他說的話……這……這又是我愚昧的表現。”那個人道。
“這時候你就說了嗎?”灰手人問。
“沒有……”那個人道,“緊接著他說……如果我不把心裡想的說出來……接下來可就更好玩了,他說這話的時候,攻囊上那些……那些手指之間就快碰到我了。”
“所以你說了?”灰手人問道。
“我當時……其實是因為感到惡心才說的。”那個人道。
“感到什麼惡心?”灰手人問道。
“那些手指……指甲……”那個人道,“它們都是變長的……不正常的……卻又是藍色的……那種藍甲人的指甲才有的藍色……實在是……太惡心了!”
“你這個時候不是更擔心那些手指對你的傷害?”灰手人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當時……當時我更明顯地感到了惡心……”那個人道,“按道理來說……那個時候我應該是更擔心自己受到傷害……更擔心自己痛苦才……才對……可是……當時我就是……因為惡心才說出來的。我當時覺得受到……受到威脅……可能更多是覺得被那種惡心威脅到了。”
“你到現在明白當時為什麼會那麼想了嗎?”灰手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