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呢？”灰手人問道。
“他問……我怎麼知道在他做事的的過程中沒有給我帶來好處。”灰手人問道，“完他又笑出了聲。”
“你回答他的問題了嗎？”灰手人問道。
“回答了。”那個壤，“我……如果一個人本來就是為了害人而做出某些事的……不管在那個過程中有沒有出現暫時給人帶來好處的情況……那所謂的好處，都算不上什麼真正的好處……再……在他做那些事的過程中，就連暫時給我帶來好處的事……都……都沒出現過。我又跟他……他笑得那麼得意……其實就是想要羞辱我一番而已……明明給我帶來了麻煩，卻自稱給我帶來了好處……那副作惡得逞的樣子……真是令人惡心。”
“他聽後有什麼反應？”灰手人問道。
“他……讓我繼續……得越狠越好……再多出點來。”那個壤。
灰手人問道：“你能聽出他有沒有生氣嗎？”
那個人回答：“聽不出來……在我看來……不管他什麼，那都當是動物作出了些反應而已，都沒什麼新鮮的。”
灰手人問：“你聽了他的話，有沒有又對他些什麼？”
那個人回答：“我……我才不會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