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吧。”灰手人道。
“是不是那個施法者讓他發誓,也無法保證什麼?”褐手人道,“因為有些人的法術具有特殊性,那些人將法術用於讓彆人發誓的時候,有些事情是做不到的。”
灰手人道:“可是這個人使用法術的水平那麼高,高到那個程度的人,會做不到嗎?”
褐手人道:“也是啊,按道理來說,應該不至於做不到。”
灰手人道:“那會不會是,不願意做?”
“比如?”褐手人說。
“比如那個會法術的人原本可以在作法的時候讓那個人發個誓,如果那個人把會法術者釘入其靈魂的話說了出來,哪怕隻說了一兩個字,話還沒說完,那個人就會立即斃命。但是那個人並不想用這種聽起來比較殘酷的方法做事,並不想這樣就要了那個人的命。”灰手人道,“有沒有這種可能?”
“有可能的。”褐手人道,“其實還有一種可能,倒不是那個會法術者不想用這種聽起來殘酷的方法做事,而是那個會法術者覺得這樣也不夠安全。”
“就是被人說出一兩個字也不安全?”灰手人問道,“你是這個意思嗎?”
“是這個意思。”褐手人道,“這個要看是什麼情況下說什麼話。有些人在某些很特殊的情況下,哪怕隻是說出了一兩個字,也有可能導致對方了解自己說的是什麼了。”
“也是。”灰手人道,“我還想到了一種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