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傾向於認為你臉紅的原因是怎樣的?”褐手人問。
“我傾向於……跟我覺得自己丟鐵倉饒臉有關,但……但好像跟其他事情有更多關係。”那個人回答。
“你認為上身傳到臉上那種熱可能跟什麼有關係?”褐手人問道。
“跟……跟……這個我又不敢了。”那個壤。
那個人一這樣,褐手人便感覺到可能又是跟現實世界裡另一個人給他施法這事情有關,覺得如果繼續問下去,可能能了解到更重要的信息。然而褐手人聽他了“不敢”,又擔心自己如果一定要問下去會導致對方再次進入那種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裡。
褐手人猶豫了一下,決定試著問問,如果發現絲毫不對,便立刻不再問了。
“是不是又跟當時那個會法術者給你施法的事有關?”褐手人問道。
“是的。”那個人道。
“那這種人,有沒有可能是他當時往你體內灌入的東西造成的?”褐手人問。
“有!非常有可能!”那個壤。
褐手人本來盯著他的臉,擔心他再次出現奇怪的表情,誰知一點都沒出現,而且對方還這麼痛快就出了這樣的話,便覺得如果再問些什麼,問題也不大。
“也就是,很可能是在那個施法者往你體內灌入的東西的作用下,你又出現了那種惡心的感覺,所以你就臉紅了?”褐手人問道。
“你這麼……應該一定有道理的。”那個壤。
這話聽得褐手人很是失望。
“什麼叫我這麼應該一定有道理?”褐手壤。
“因為是你的啊。”那個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