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剛剛說完這話,又忽然覺得直接說“沒有”過度太絕對了,畢竟不管從慢滲變成快滲的時間多短,其實也不能說成沒有過渡,隻是那過渡時間短到了自己沒有察覺而已。之前說的時候他倒是也沒覺得什麼,然而到了此刻他因為擔心褐手人因為他說話太絕對而認為他是在欺騙,便趕緊說道:“沒有明顯的過渡……對……這麼說更準確……是沒有能令我感覺得出來的過渡,可以說……是……突變,快滲變成慢滲,很突然就慢下來了。”
褐手人道:“在你停止擠眼之前,你有什麼特彆感覺嗎?”
“有。”那個人道,“我感覺……剛才滲進去的東西又全都……滲出了。”
褐手人問:“是快滲,還是慢滲?”
“快滲,特彆快!”那個人道。
“比前麵那段時間所有快滲時的速度都更快嗎?”褐手人問。
“是的。”那個人回答,“好像……我還沒覺得怎樣,那個過程就完成了。”
“在這次外滲的過程中,你眼部有什麼不舒服的嗎?”褐手人問到。
“沒有,一點都沒有不舒服的。”那個人道,“反而……反而好像還……還比平時更舒服一點。”
“更舒服?”褐手人道。
“是的。”那個人回答。
“什麼感覺?”褐手人問。
“就覺得……眼睛好像很……很清涼……那種感覺怎麼說呢……就好像在眼睛特彆疲勞的時候……滴入了什麼東西,緩解了眼睛的疲勞一樣。”那個人道。
褐手人又問:“那種感覺持續了多久?”
“沒多久……特彆快……”那個人道,“就那麼一瞬間特彆舒服,然後就……就又跟之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