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說道:“好像……那種……那種……涼……少多了。”
“你覺得你腹部那種涼跟什麼有關係啊?”褐手人問。
“跟滲……滲入的東西有關吧。”那個人回答。
“可是滲透過程是不是已經結束了?”褐手人又問。
“外滲都……都已經結束了,那……那就是啊……就是結束了。”那個人道。
說到這裡,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又覺得自己好像說錯了什麼話,再次陷入了緊張的情緒之中。
“啊……怎麼不對?”那個人道。
“你不要著急。”褐手人因為擔心對方再次陷入那種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之中趕緊說道。
“不是啊……我……我不是故意的啊!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個人道,“怎麼又這樣了……怎麼……”
褐手人根本沒搞懂那個人為什麼突然會這樣說,便立即說道:“哪樣了?”
“我好像說的又……有問題。”那個人回答。
“有什麼問題啊?”褐手人問。問的時候語氣特彆平和,儘管這個時候褐手人已經又感到煩躁得很,但因為擔心對方再次陷入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中便這樣說了。
“說的……好像……對不上了。”那個人道。
“怎麼對不上了?”褐手人故意這樣問。
“就是……剛才我說……我說那種涼跟……跟滲入的東西有關,但是……但是現在……現在連外滲都已經……已經結束了,那我為什麼依舊……依舊能感受到那種涼?這……這好像很奇怪啊……要是就連外滲的過程都……已經結束了的話,那種令我感到很涼的東西應該……應該已經不在我體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