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道:“知道。”接著問:“你就那樣去了那個給你施法的人那裡,期間也沒發生其他什麼奇怪的事?”
“沒發生。”那個人道,“我就那樣……活下去後,就去了施法者那裡。”
“之後你也沒再動終結自己性命的念頭吧?”灰手人問。
“是的,沒再……動那樣的念頭。”那個人回答,“那一路上我沒再動那樣的念頭……就……就到了那裡……然後……然後我就……到了那個會施法的人那裡……在請他幫我解決問題之後,我就……就無法……無法再自儘了。”
“為什麼?”灰手人問道。
“因為……因為如果那時候我在接受他施法之後……再直接自儘的話……就會……就會出現極其可怕的後果,影響到……跟我有血緣關係的……人。”那個人說道。
言至此處,那個人眼中再次出現了明顯的恐懼,這令灰手人和褐手人都非常擔心。畢竟此前此人就曾因為提到現實裡跟他爹有關的事而出現了無法與人正常交流的狀態。
灰手人趕緊轉移話題,說道:“其實可以說,就是當時春天的太陽照著你,救了你一命。你還沒跟我說完施法者往你靈魂裡灌入東西時後麵的事情呢吧?”
“啊?是啊……是。”那個人說道,“可是……我……剛才說到哪裡了?”
“你想想。”灰手人道。
灰手人一看那個人問自己剛才說到哪裡了,這下就踏實多了,起碼感覺自己已經把那個人所想的轉移了。
那個人說:“那你給我點……時間……我……我想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