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手人想說“用主”但沒說出來。
“化納之前的你我,到底是什麼人?”灰手人問道。
“我現在真的很想知道。”褐手人道。
“我還想知道以前的其他事情。”灰手人說。
褐手人道:“現在你很想知道以前的什麼事情啊?”
灰手人道:“挺多的事情,比如我以前到底叫什麼名字?我也很想知道你以前叫什麼名字?”
褐手人說:“我隻記得剛剛化納之後,有人指著我說,從此以後我叫褐工,指著你說從此以後你叫灰工。”
褐手人說的就是“用主”,但隻是說了“有人”,灰手人完全明白。
“是啊,我清楚地記得他說了從此以後四個字。”灰手人道,“我們以前肯定不叫這個的。其實就算他不說這個四個字,也應該能猜到了,誰沒事會叫這樣的名字?”
“最後一個字還都是工,是什麼意思?”褐手人道。
“工具吧。”灰手人道,“他在跟我們說話的時候,不是經常向我們傳達我們就是工具的意思嗎?”
褐手人道:“是啊,平時這種意思表露得很明顯了。”
“可是那個時候我們為什麼從來不曾像此刻這樣思考?”灰手人問道。
“估計就是受製於什麼力量,導致無法思考。”褐手人道。
“如果真是拿我們當工具,還能願意讓我們多思考一些事情嗎?”灰手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