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想到的那種,是很自然的,很真實的,發自內心的快樂。”灰手人說道。
“你這意思是說,跟化納之後不一樣的快樂?”褐手人道。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灰手人道,“但你這麼說,似乎很合適。”
褐手人道:“那是不是可以說明,化納之後,我們再也沒出現過那種快樂?”
“我想想。”灰手人道。
“我也想想。”褐手人道。
“想出來了嗎?”灰手人問。
“沒有。”褐手人道,“你想出來了?”
“想出來一點。”灰手人道。
“那你說。”褐手人說道。
“我覺得,事情就是你說的那樣。”灰手人說。
“哦?”褐手人道,“真的?”
灰手人又說:“那種快樂,可能……很可能在我們化納之後就消失了。”
“那種快樂離我們很遠,是不是?”褐手人問。
灰手人道:“這是你感覺到的?”
“是的,就是我感覺到的。”褐手人道,“離化納的時候特彆遠。”
“你這話是不是證明,其實早在化納之前的一段時間,那種快樂也已經消失了?”灰手人問。
“這個嘛,我倒是覺得也不能這樣說。”褐手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