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人說:“現在,我覺得好像就算過一段時間,那裡也不會再變成夜晚了。”
褐手人說道:“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到底怎麼回事?”
灰手人說道:“我的感覺就是,那裡從此沒有晝夜一說了。”
“始終是白晝?”褐手人問道。
“有可能啊。”灰手人道,“當然,這可能隻是他心中想的情況的反應。”
褐手人說道:“他想的情況為什麼會是這樣的呢?”
灰手人道:“我也不解。”
褐手人道:“我覺得其實剛才那些星星連成片,就已經不像夜晚了。”
灰手人說:“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
褐手人又說:“也就是說,可能在他心裡,春天一到,先是出現了個美好的夜晚,然後從此以後就不再有夜晚?”
灰手人說道:“可是好像說不通啊。”
褐手人道:“是的,按道理來說,他應該不喜歡那樣吧。”
“他曾經被那個人施了法,莫非是這個發揮作用了?”灰手人又問。
褐手人說道:“這倒是很有可能。他這麼半天都不說話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回事。”
褐手人話音剛落,那個人就說話了。
“黑夜……黑夜……”那個人說道。
“黑夜?”灰手人道,“他說黑夜?”
“你沒聽錯。”褐手人說,“就是黑夜。”
灰手人說道:“那明明就已經是白天的樣子了,他為什麼說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