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害怕?”灰手人問。
“是的。”那個人道。
“但你還是想聽到對方的聲音?”灰手人問。
“我……不想聽對方的聲音……但……但我想從對方那裡……了解……情況。”那個人道,“既然……既然如此……那我就……就忍著聽對方的聲音吧。”
“那對方有沒有回答你?”灰手人問道。
“我……我不知道那算不算回答……也……也不知道後來說話的……還是不是那個人了。”那個人道。
“你聽到了什麼?”灰手人問。
“我聽到了……就是有個聲音……在說……終於等到這一天……”那個人道,“然後……我又隱隱約約地聽到快完了的人。”
“這聲音跟剛才的一樣嗎?”灰手人問。
“要說一樣吧,好像……真挺像的,說不一樣,又好像有些區彆,所以……所以我才無法判斷說話的跟剛才是不是同一個人。”那個人道。
“你從這話裡聽出了什麼意思?”灰手人問。
“我感到……對方……好像在說……這些人終於等到了……等到了藍甲人的春天……終於等到了……我到了這個地步……我還覺得,那個聲音說的快完了的人,就是……就是我自己。”那個人說道。
灰手人又問:“你聽後害怕嗎?”
“害怕……我覺得……好像我要被……被那些人怎樣了。”那個人回答,“那種預感……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