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怎樣了?”灰手人問道。
“接著我就想到了之前想到的寂滅永恒的寂滅。”那個人道。
“你說出了什麼嗎?”灰手人問。儘管知道對方當時說了,而且自己還聽見了,灰手人還是這樣問了,想聽他自己說。
“我說了,我可以說是在喊。”那個人道,“我說我我寧可要永恒的寂滅。”
灰手人又問:“這時候你聽到對方的聲音了嗎?”
“沒有。”那個人道,“對方一點聲音都沒有,我都不知道對方還在不在那裡。”
灰手人又說:“你認為對方會感到寒冷嗎?”
“應該不會吧”那個人道,“可能對方其實在溫暖的地方隻是隻是有東西擋著呢?可能對方跟我之間有東西隔著可能我自己被罩在了什麼地方或者對方被罩在了什麼地方呢?不不可能是最後一種像這種情況被罩著的隻會是我這種這種被欺負的人,不會是對方。”
“被欺負的人?”灰手人問。
“是的。”那個人道,“那時候我顯然就是被欺負的我飄在空中在黑暗的夜裡看不到一點光我我承受著寒冷的襲擊我想跑但是根本跑不了啊。”
“你試過跑?”灰手人問。
“試過,我試著動腿。”那個人道。
“結果呢?”灰手人問。
“結果就是我就好像原地在空中活動我的腿一樣這裡踏踏,那裡踹踹,然而我麼覺得我移動了位置我走不了我就那麼飄在空中什麼都踩不到。我還試過伸腳觸下麵試試後來那段時間到底下麵有沒有出現地麵。”
“也觸不到?”灰手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