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你隻能看到那片春天裡清晰的鐵鐐?”灰手人問。
“是的。”那個人道,“無法低頭了……隻能在那裡看到……鐵鐐了。”
灰手人又問:“這時你什麼反應?”
“我……我就問……問我的手腳……上為什麼有鐵鐐。”那個人道。
“有人回答你嗎?”灰手人問。
“依然沒有。”那個人道。
“然後呢?”灰手人問道。
“我就繼續問。”那個人道,“我問……是誰給我戴上的。我說我……不需要鐐銬!”
“說了有用嗎?”灰手人問道。
那個人說:“沒用。”
“然後呢?”灰手人問道。
“我就說……我要……跑……”那個人道。
“你真的試著跑了嗎?”灰手人問。
“試著跑了。”那個人道。
“能跑嗎?”灰手人問。
“根本……不能。”那個人道。
“因為有鐵鐐?”灰手人問道。
“不僅如此。”那個人說。
“還有什麼原因?”灰手人問。
“那個……時候……就算不是因為鐵鐐阻擋著……我的手腳也是……無法動的了。”那個人道。
“之前還是能動的,戴上鐵鐐後,你的手腳都不能動了?”灰手人問。
“兩條胳膊,還有……兩條腿……全都……不能動了。”那個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