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那個人說,“因為我動不了好像不是鐵鐐造成的。我還感覺其實鐵鐐就是它它就是鐵鐐。”
灰手人道:“這時你怎樣了?”
“我嚇得說不出話。”那個人道。
“它呢?”灰手人問。
“它居然居然跟我說話。”那個人道。
“說了什麼?”灰手人問。
“它說它是心鐐。”那個人道。
“什麼東西?”灰手人問,“你再說一遍。”
那個人說:“它說是心鐐後麵,它又說了是是我心上的鐵鐐。”
灰手人說:“它跟你說話時還流著口水嗎?”
“是的流著口水。”那個人道。
“你當時一直出聲?”灰手人問。
“我有時候想說但什麼都說不出來。”那個人道。
“什麼時候說不出來?”灰手人問。
“它跟我說話的大多數時候都都說不出來。”那個人道。
“它就自己跟你說?”灰手人問。
“是的。”那個人道,“一邊流著口水一邊跟我說嚇死人!我甚至覺得我當時就會被它嚇死!還覺得嚇死也好就再也不用受那種折磨了。”
灰手人道:“你不會又想自儘了吧?”